欺负弱小!”
大伙哄然大笑,只有梁遇春心不忍,他见那西贝货虽然身穿将官服,但斯斯,到有几分学生气,上前问道:“别哭了兄弟,可有什么伤心事?”众人心道,他纯属没话找话,却没想到问到点子上。
西贝货点点头,止住哭声,擦干眼泪,道:“我哭的不是自己,我哭的是国家,国家没救了。”
回答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虽然有些无厘头,但是吴孝良心某个地方却痛了一下,西贝货说在了他的痛处,是啊,国家积弱积贫,内忧外患,军阀们却都为了一己私利而混战,长此以往国还能国吗?
西贝货继续道:“军人不为国家和人民战斗,却成为军阀们扩充地盘的工具,何其可悲!”瞬间形象逆转,指斥在场诸人竟无所顾忌。
吴孝良见他句句一针见血,马上扶起他,没接茬却问了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先生,却不知如何又沦为高贼的替身?”
西贝货神情落寞,挣开吴孝良扶住他的手,回答道:“我本是宽城子育民学的国教师,这帮兵痞说我长的像他们旅长,便绑了我来,白日昭昭,乾坤朗朗,你们这群兵痞眼里哪里还有半点国家民族?”
此番被俘他本意忍辱偷生,但李五一几个人折腾的实在狠了,读书人都心高气傲如何能受这番折辱,索性不再伪装露出本来面目,指斥吴孝良诸人为军阀走狗。
“育民学……”吴孝良只觉得非常耳熟,突然脑灵光一闪脱口问道:“先生可有一个学生姓吴名孝国?”
西贝货面露惊讶,问道:“你……你是如何认得吴松涛的?”
吴孝良的三弟吴孝国便在宽城子育民学求学,只是一时间没想起来,见那西贝货果真认得三弟,很是高兴:“先生,孝国他还好吗?”他虽然乃是穿越而来,但自与这身体融为一体后,脾气秉性感情都大受影响,原来的喜好感情竟似也一一继承下来,是以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