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你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你等如此放纵如何对得起殷殷期望的父母?如何对得起百废待举的国家?你们都是国家培养的精英,如今我华民族内外交迫,你等不思进取,耽于玩乐,是想做国家民族之罪人吗?徐次长对你等寄予厚望,委以要职,你等又是如何回报于他的?结党营私,排斥异己,将筹备处搞的乌烟瘴气……”
王怀事念道最后义愤填膺,字字振聋发聩。钱铭钧被说道痛处,脸涨的通红,硬抗的脖子也泄了气,低下头来。
吴孝良这时站起身,来到台前,冷着脸扫视台下众人一圈,指着钱铭钧三人脖子上的木牌道:“你们读一读,这牌子上写的是什么字。”
“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民族,求原谅……”有好事者当众读出声来。
吴孝良又大声道:“想我央央国,竟有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被俄国人抢去,这是为什么?”吴孝良说着一直台上所跪三人,“就是因为有他们这种尸位素餐的废物存在,使我国土不能全,使我人民流离失所。他们这是在犯罪,你们能原谅吗?”
“不能!”这个时候连傻子都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们都没吃饭吗?我听不见,再说一遍!”吴孝良声嘶力竭的喊道。
“不能原谅!”
“打到钱铭钧!”
“打到张科!”
有人受到吴孝良感染开始喊起口号。胖子李之友不安的想将肥胖的身体向后所去,一只大脚将其踹出人群。
“这货也不是好鸟,打到李之友。”
钱铭钧小集团平日里在筹备处嚣张跋扈,恨他们的人不止一个,只是没有合适的契机,没人敢于发泄出来,如今收到吴孝良鼓动,隐忍了多日的情绪终于彻底爆发。
吴孝良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又接着说道:“但是,我们要原谅他们。”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