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激起一阵很不和谐的哗啦声。只好干咳一阵,说道:“祖安兄,如你所说,长沙初定,不仅要维持治安秩序,市里物价也要赶紧平复下来啊,为一任省长,便是百姓父母,你的责任不轻啊”
谭延闿听出傅良佐话之意,他让自己安心做省长,理好民政,别总想着军权。正色回道:“清帅放心,平抑市价安抚民心延闿责无旁贷。”
“这就好,这就好……”傅良佐连连点头,他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便扯了句国际时势。
“听说,俄国也开始闹革命,布什么克当了家。”
吴孝良心一动,自入军校以来,国际时势封锁的紧,各种消息迟滞,加之各种事变竟忽略了这么大的一件事。十月革命后,俄国要乱上四五年,这可正是国夺回北方被俄侵占权益的大好时机啊。
吴孝良与谭延闿各自想着心事,傅良佐没得到回应便直接问吴孝良:“维啊,你们在学校里接触的新东西多,这布什么克可是要做俄国的总统了?”
“清帅,布尔什维克是俄国的一个政党,为多数派的意思。”
“哦?原来是个政党。”
“不过,布尔什维克和其他国家大多数政党有很大不同,他们是由工人农民与士兵组成。”吴孝良深入解释道。
“胡闹,将国家交给这些人搞不是都乱套了吗?”傅良佐是个绝对的保守派,拍桌子大呼胡闹后又接着说:“若是咱们也这样闹上一闹,你我的项上人头恐怕不保啊。”
吴孝良默然不语,百姓最怕什么,是官与兵,换种思维也可以说是最恨官与兵,一旦掌权岂有不秋后算帐之理。忽然心念一动,不知此时毛太祖在哪里?
话不投机,谭延闿大感无趣于是起身告辞,吴孝良则留下来与傅良佐商议如何安排王汝贤。
傅良佐之意,湘事已毕,北洋第八师就可以回镇,留在湖南徒费粮食。吴孝良则认为恰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