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啊!
一把将电话挂掉,祁天河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下,大口喘着气,眼睛发红。
原以为对方只是一个小医生,医术有两把刷子而已。派出两个人拿回吊坠儿肯定足够了,那可是两个高手。没想到,吊坠儿没拿回,还把自己给暴露了。
“赵有为……原本怕老爷子怀疑,还想给你留条命,既然你敬酒不吃,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祁天河目光狠毒。
……
突突突!
一个三蹦子冒着黑烟,在山路上颠簸着。道路蜿蜒,崎岖狭窄,虽然没有下雨,但是,土路坑洼不平,有比较低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积水,已经被碾压混合成烂泥,十分难走。
开三蹦子的是个中年男人,皮肤黝黑,蓄着长发,盘在头顶,穿着农村集市上几十块钱买的一身衣服,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三蹦子驶进赵家村。山村的宁静被“突突突”的声响打破。
村口几个晒太阳聊天的老头眯着眼睛微微看了一眼,就继续自己的话题,对这个三蹦子视若无睹。
三蹦子直接穿过村庄,最后,在村那头一间土房子边停下。
熄了火,中年男人下车,在院子里吼了一嗓子:
“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但是,屋里似乎有动静,悉悉索索的。村子里安静,中年男人竖着耳朵一听,有声音清楚地传出来:
“有人来了!”
“不着急!让他等会儿。”
“老不正经!小心让人笑话!回头我怎么做人?”
“嘿,你个小骚蹄子,还知道害羞啦?昨天晚上在房顶上乘凉,你叫得全村都听见了,还怕这个?”
“你还说!”
“别闹!我这就要出去了,好几天弄不成呢!现在不抓紧时间爽一把,还不给憋坏啊!”
“老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