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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指望赵有为回答，保利娜接着说道：“皮埃尔夫妇走了，就在你消失后一个月，他们也选择了退隐。临走之前，他们留下一句话：没有king的‘王者荣光’，不是真正的‘王者荣光’！”

赵有为终于表情微微动了一下，想到那对儿老夫妻，忍不住嘴角露出微笑：“老皮埃尔是好人！我早就劝他退休，他一直不听。如果早知道我退隐之后他会退休，我早就退隐了。”

“但是，有人似乎不准备放过他们。上个月，老皮埃尔夫妇在意大利海滩遭到枪击。”保利娜突然抖出一个包袱。

赵有为手一抖，几滴咖啡洒出，溅在雪白的桌布上。

“他们如何？”赵有为语气发冷。

这一瞬间，保利娜仿佛置身冰窟中一般，浑身冰寒。看着赵有为，仿佛面前坐着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随时可能择人而噬的猛兽。

这让保利娜在一惊之后，嘴角露出一抹笑容。king，果然还是那个king！哪怕卸下桂冠，王者霸气也已经渗透到骨子里去。

“袭击他们的枪手全部被爆头。老皮埃尔夫妇毫发无损，在警察到来之前消失在人群中。现在，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

赵有为松一口气，“老皮埃尔夫妇，果然还是这么霸气！”

“‘王的荣光’已经只剩下余辉了！”保利娜叹一口气，带着遗憾，“现在组织新的首领，是皮尔。皮尔在努力祛除你的影响力，受他重用的，都是一些新人。很多老人看不惯，都已经不再参加行动。左手、电光……大家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组织露面了。那些新人能力有限，眼光却很高，已经有两次行动失败……king，当初你带着我们，行动可从来没有失败的记录。”

保利娜盯着赵有为的眼睛。

“没有失败的记录吗？”赵有为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