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凌玉珍忽然沉默,这些陈年往事孩子们都不知道,他们也绝口不提,心想事情过去也就罢了,可自从权宇铭做出那种事后她就惴惴不安,当年的事被勾起来,她不得不提醒儿子小心。
现在她认为儿子有必要知道这件事,沉吟一会慢慢道:“也不能说你二叔想吞权氏,他是在暗中做手脚想让权氏亏损,你爸他查出他在后面做手脚,顺藤摸瓜发现他不只对付权氏,还暗中做非法的事,你也知道你爸他的脾气就是对错分得很清,即使是亲弟弟他也不会留情面,你二叔是有求你爸不要报警,发誓说以后不会再犯错,你爸根本不听,直接报警让你二叔进了监狱。”
权烨吃惊,未曾想到父辈之间还有这种事,他迟疑的问:“你们不是说二叔是病死的吗?”
“没错,他是病死的,他在看守所里过得非常不好,里面经常发生囚犯斗殴的事,你二叔在一次斗殴里被人打断了手,他郁郁寡欢,不知怎么的染了疾,病死在看守所里。”凌玉珍说起这段往事还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