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讪讪地笑,“爹,瞧您说的,儿子这不是回来了吗?您老人家身体还好?”瞧站得多直溜,估计是没啥大问题了。那个谁就会危言耸听,他爹多命硬的人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挂掉了?
“还没死,让你失望了。”宁非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话徐其昌的脸色就十分难看,他想起这次他受了那么重的伤长子都不在身边尽孝,他远在漠北镇守回不来他也能理解,可这个不孝的玩意明明回京了都不知道回府看他一眼,眼里还有他这个做老子的吗?
“爹啊,您怎么这么说话呢?咱们父子还能愉快地说话吗?生气对身体不好,来来来,儿子扶您坐下。”宁非一脸无奈的瞧着他爹,好似他爹多么无理取闹。心中腹诽:爹未免也太斤斤计较了,不就晚回来一会吗?
小哥呀,你那是晚回来一会吗?明明是整整两天哎!徐全等人要不找上门去,你还不准备回来的吧?
“用不着你好心,老子自己能走。”徐其昌推开宁非的手。
宁非撇了一下嘴角,不让扶拉倒,当他多想似的?一个大男人阴阳怪气的,还大将军呢?既然瞧他不顺眼,那他就不留在这讨人嫌了,还是回后院看看娘吧。“爹这般不待见儿子,那儿子就先告退了。”转身就向外走。
“你给老子回来。”徐其昌气不打一处来,瞧瞧,瞧瞧,这该死的东西说的是人话吗?他气得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扔了过去。
宁非听到破空声,身子敏捷地往旁边一闪,茶杯从他身侧呼啸而过,摔在地上碎了。宁非瞥了一眼地上的茶杯碎渣,道:“爹,这又怎么了?您有何吩咐就直说,儿子洗耳恭听。”他认命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宁非算是瞧明白了,他爹心里憋了一股邪火,不发出来他就别想安生。
徐其昌瞧着一脸无辜的儿子,身侧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他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你二弟的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