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着头，并不想要回答的样子。

楚凌逸心里一丝纠结，嗤笑一声，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如果你不回答，我以后就叫你小狗，嗯？”

小狗？

陆清婉有了些反应，她看向楚凌逸，大大的双眸点缀的月光的柔美，她觉得这个名字比陆清婉好，因为她还在清婉的时候，杀了很多人。

“好。”她柔声回答，用的是中文字。

楚凌逸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她不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我真的叫你小狗了？嗯？”

“嗯。”她回答了一声，又低垂着眼睑。

小狗，还真适合做宠物。

她的级别从猎物到了宠物，猎物被收服了，自然可以成为宠物。

他的心情更加的轻松。

“要不我叫你吉娃娃吧，也是狗的一种名字，这个你喜欢吗？”

他又撑着脑袋看她，三分邪佞，三分趣味，三分好奇，还有一分他自己也都不知道的怪异。

“好。”她乖巧的回答，那种乖巧很奇

tang怪。

他见过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杀人时的麻木不仁和坦然，但她柔和的样子又像极了天使，让人心中有种柔意，还有怜惜。

“娃娃，你多大了？”他挑眉问道，有种慵懒的闲情。

陆清婉抬起烟眸，认真思考的样子，又用英文说着：“不太清楚，大约二十四。

“你，”楚凌逸魅瞳掠过一丝狐疑，“二十四？”

又一想，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对她的年龄那样错愕，淡淡一笑，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帮我？”

陆清婉转眸看向楚凌逸，目光淡淡的，似平静的湖面，看了他三分钟之久。

楚凌逸以为她不会说了，淡雅一笑，反正她不说，他迟早一天也会查到。

“不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