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他,“好啦,好啦,你喝了解酒茶……我们回楼上再说。”
她承认此刻是在敷衍他,到了楼上,他一定会醉得一倒床就睡。
他说他只是喝了几杯酒,可是,她是那样的了解他,喝了几杯的酒味绝不是这样这样浓重的酒味,而且,他的酒量极好,若不是喝了很多,是不可能醉得迷迷糊糊,甚至跟她说那句“原谅我”。
她不笨,医院的院长一向敬乔彻如神,平常的应酬,哪里会要他去,他就连出去喝酒,也不愿意跟她说实话。
她心里置了气,自然是不想他碰她。
但她不愿意跟他吵架,她比他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时光。
乔彻放了手,让她去拿解酒茶……
可是,她的手还没碰到微波炉,他突然一伸手又将她抢回了怀里,像是老鹰逮到小鸡一样,牢牢地,将她抵在冰箱门上,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丝丝!”
她也像受到威胁的小鸡一样挣扎了起来。
他好像很生气,幽暗的黑眸在黑夜里泛着光,像狼一样
tang,绝不轻易放过猎物。
她一动,他就钳制得更加用力,直到她乖乖呆在他怀里,无法再动弹。
她渐渐停下了动作。
他似乎满意了,搂着她,亲吻她的脸颊,继续,呢喃,“丝丝,不要离开我……”
……
乔丝颤抖地伏在了他的肩上,他心满意足,抱着她,哄着她,“我爱你。”
乔丝身子震了一下。
他突然醒悟过来,醒悟自己在对谁说。
他猛地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放了下来,怔怔地看着她。
她的衣服凌乱,洋装的裙摆随着她身子的下落而落下遮盖住春光。
她也呆呆地看着他,他笑着说,“你总能让我爱不释手。”
她的心一下子就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