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手,往她后脑勺上一拍,俊脸扭曲。
“哈,谢谢季总。”沐青梨清脆地笑起来。
季容越的牙痒起来,油门往死里一踩,往前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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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年在加油站等了会儿,大卫加了油,说去上洗手间,他也下来透透气,想想事,可转回来一看,排成长队的车队里,大卫和他的车都不见了。
他心猛地一沉,只觉得大汗急涌,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大卫,倒是接通了,但是马上就被挂断,紧接着便处于占线状态。
天色已晚,加油的车一辆一辆离开,他站在陌生的大路边,衣裳被汗水湿透。
他不蠢,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卫一定是背|叛了他,说不定季容越派来杀他的人,现在就快到了,他想跑,可又分不清方向,想打电|话回去,让人安排来接他,又觉得谁都不可信。
好在钱包在身上,出一百块钱,就有一个私家家车司机的同意他搭车进城。
在陌生的小城里下车,找了家酒店,刷卡住下,安顿下来再说。
城中灯火明亮,和所有的城市一样,人们在夜光下行走,没人注意他的到来。他如同困兽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思索对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就这样煎熬了三个多小时
,眼看已是凌晨,也没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没有护照,他走不了,又担心季容越派人来找麻烦,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又怕季容越的人就在家里等着他的来电。
在窗口站了好久,横下心来,索性主动给季容越打去了一个电|话,准备一对一地问清楚,季容越到底想怎么样。
响了好久才接,季容越似乎是有些故意给他施加压力。
“二叔,旅途可愉快?”季容越的声音充满了笑意。
“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