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她的心意很真实,他也不是个喜欢说好话的人,他的缺点还在身上,他的坏脾气看上去也没离开,可他的好却越来越真实。
蛋糕是实在撑不下了,不过酒倒是喝了不少,五脏六腑,外加血液全都在燃烧。
抬头看餐厅里,已经没有几位客人了,奥箩拉也已经离开。
送给他们的蛋糕还摆在桌上,吃了一块,还留着一块,被叉子分成了三份,粉色的奶油心跟着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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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厅出来,沐青梨晕晕乎乎的,胃里又撑得难受,半靠在他的身上,以一种从来没用过的娇软无力的声音撒娇。
“季容越,我吃多了。”
“你才吃了十一块,不多。”季容越好笑地看着她,也不怕撑成胰腺炎!
“我喝多了。”她又摇他的胳膊,瞳眸如星,迷离中似有水波在轻泛。
“你才喝了一瓶半,不多。”季容越又摇头,双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我脚伤了!”沐青梨又指自己的脚,索性扭起了腰。
“得,我背你。”季容越反应过来,转过了身,往下一弯腰,拍着自己的腰低声道:“自己爬上来。”
“呸!心不诚,小心我压扁你。”沐青梨把包往脖子上一挂,当真努力往他的背上爬。
季容越等她趴稳了,双手托着她的臀往上一挑,慢步往前走去。
沐青梨是真喝多了,那些酒精,那些蛋糕,让她此刻不再冷静,举着手指看戒指,一个人笑,末了,又用双手捏他的脸,大声说:
“季容越,你晚上都没说你爱我,你快说!”
“大街上呢,消停点。”
季容越满脸黑线,路过的行人正好奇地看他们。
“我不管,你快说。”
沐青梨又晃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