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美味佳肴。
但是,霍炎就喝了小半碗鲍鱼粥,便放下碗筷上楼去了。
“别不高兴嘛,”她安慰失落的管家,“你忘记现在家里有我这个大胃王了,我保证这一桌子菜不会浪费。”
她的胃口越来越大,妊娠呕吐也拜拜了,用“食物消灭机”形容现在的她也不为过。
她吃得特欢,管家的脸上终于有了霁色,又忙别的事情去了。
餐厅里只剩了她一个人,她吃着吃着,忽然难过得险些落下泪来。
把霍炎带出酒窖的不是她,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担心霍炎和兰度先生合作的事,为此还与骆淸芙争辩了那么多,到了他这里,他一句“没事”就把她给打发了。
他仍不愿跟她透露一星半点,有关他对约翰的计划。
别说什么他是为了保护她,怕她担心之类的,换做许一诺,他会什么都不说吗?
她始终不被他信赖才是真。
美味佳肴顿时失去了味道,嚼在嘴里跟嚼蜡似的,本来想着为了孩子多吃一点,终于只能是对不住孩子了。
窗外,天色已晚。
她没地方可去了,想起他之前上了楼,她也忍不住往楼上走。
暮色,侵袭着别墅的每一个角落,裹住白日的喧嚣,一点点沉静,沉静……
楼道里安静得有些发凉,她甚至缓了呼吸,耳朵里,却渐渐的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她侧耳细听,确定这就是说话声,是从楼道尾端的房间传来。
那个是……许母的房间。
她下意识放轻脚步,慢慢靠近那房间,那细碎的说话声越来越清晰。
“……那时我真傻,以为自己能照顾一诺一辈子,”是霍炎的声音,“我现在才知道一辈子那么长,会发生很多的事,而有些事,是你根本想不到的……妈妈,都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