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存好缺失了，于是就请人补人一只。”

“啊！不会吧，居然其中有一只是假的？这怎么可能？”

“对啊！我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哪只有问题。”

“是啊，不会是这位年轻人看错了吧！”

“你别忘了，于老也是这样的态度啊！”

“难道……”

楚琛的答复让众人议论纷纷，其中许多人一开始都持不同意见，但想到于老的态度，他们又开始迟疑起来。当然，他们之中最不相信这个结果的，正是攒盘的主人包掌柜，如果要不是此时他还如坠梦中，估计就得站起来反驳了。

“好了！大家静一静，虽然你们觉得不可能，但我还是要说，小楚说对了！”

于老先定了性，接着就说道：“小楚，你给大家解释一下吧！”

楚琛点头示了下意，随后就拿起中间的一只攒盘，说道：“首先我要说的是，仿制的人工艺很高，不但连工艺绘画重量声音都基本一致，连蛤蜊光都仿制的惟妙惟肖。这一点，我很佩服！”

“不过，假的真不了，咱们知道，五彩中的红彩，是用皂矾也就是三氧化二铁制成的。制作时要经牛皮胶浸泡，以浸胶3至10年的矾红为好用。在上彩时需加入一定量的铅粉和牛皮胶，用水轻轻沾染，以中锋用笔，悬腕以拉线法描绘。”

“烧成后色彩鲜艳沉着，红得像宝石，而且有层次。清末以后，红彩常用西赤调油平填，红中泛橙而漂浮于釉面，手感粗糙，更无矾红的光泽和润滑。这只攒盘表现的就是如此，虽然作者已经调配的非常接近真正的红彩了，但和其它几只攒盘对比，还是可以看出光泽度和润滑度都没有达到真品的水准……”

听楚琛一条一条的解释着这只攒盘的不足之处，大家仔细回想起来。也都觉得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

而包掌柜的表情就显得很黯然了，东西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