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进了厂房,于是大家二话不说,就解起石来。
…………
“直接贴着松花切下去吧!”
说话的人是位头发花白,面容严肃的七十多岁的老者,此人正是张岩彬的爷爷张大森。而解石的是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张岩彬的叔叔,他得了自己父亲的吩咐之后,就打开解石机向下方的毛料切去。
“哎!又垮了!”
那一刀刚刚切好,周围人群里眼尖的,就看到了切面的表现,切面到是有绿,不过周围绺裂很多,破坏了翡翠的品质,要说光是绺裂到还好,里面的翡翠还是可以掏出两三副手镯。
非常可惜的是,剩下的切面绿中有黑,黑中有绿,斑斑点点的一大片老癞点,可以说把翡翠的价值破坏的一干二净,这块料子完全是废料一块!
见此情形,张大森只是眉头皱了皱,这块毛料花了四百五十万,就这么垮了,而且是完垮,说不心痛那肯定不可能,不过他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四百多万的损失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而且他还是一家之主,如果他都表现的心急火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玉潜,咱们现在一共解了几块了?”
“咱们一共解了五块,还有两块在解,五块之中只涨了一块,而且算不得大涨,另外四块有两块是完垮,到目前为止,咱们已经损失了将近两千万。”
说话的人正是张岩彬的父亲张玉潜,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现在另外两块的情况也不太好,垮的可能性很高!”
现场大部分都是张家人还有张家珠宝公司的员工,听到损失有这么严重时,脸上全都露出了焦虑的神色,虽说公司的总资产有将近三个亿,但流动资金也不过八千多万而已。
这次暗标,除去张岩彬自己买的,他们一共中了一百二十三块毛料,而且这些毛料的中标价都不低,这一百多块毛料,一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