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估计在你们手上留了不几天。”
朱子洪不由喝了一杯酒,痛痛快快地说道:“柳少说得极是,光是县里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这笔钱,绝对留不了几天,还不如柳少那二十多石辽东大盐来得实在,那盐真不错!”
朱子洪说到这,把酒杯放下来了:“柳少,我知道您不会亏待咱们老实人,咱们老实人也不会亏待你!就象你刚才你赏功臣的事情,我知道是两个选法,要么赏五十两银子,要么就赏十两银子加一套好宅子。”
“大家都觉得十两银子加一套好宅子要吃亏,本来就有宅子,凭什么搬到龙口来,而且柳少您虽然是帮大伙起了宅子,但是这套宅子自己多多少少贴补进些银钱,别说您赏的十两银子要花个干干净净,说不定还要把这些年的积蓄都砸进去,但是我觉得他们想错了!”
朱子洪眼睛里流露着一种少见的精明:“把宅子搬到龙口来,才是柳少您的嫡系班底,您有点石成金的本领,只要成了您的嫡系班底,别说是一个五十两,就是十个五十两银子都没问题了,所以老朱就冒味请教一句,柳少到底有什么发财的门路,老朱赴汤蹈火,愿意替柳少把这事情给办了。”
柳鹏还没回答,旁边的谷梦雨已经为朱子洪的说法击节长叹了:“说得好,说得真好,朱大哥,您以前没混出头,那是时运不济,但是现在再混不出头,那就是天理不容了!”
就连柳鹏都没有想到朱子洪这么一个乡间的小土棍居然有这番见识,不过这也让柳鹏越多了几分爱才之心:“朱老哥说得确实好,那兄弟我就指点一条生财的路子,前次我送过去的辽东大盐可满意不?”
“满意,非常满意!”朱子洪当即问道:“柳少是不是让我到辽东去运盐,虽然这行当没作过了,但柳少让我作,我就去干了!”
柳鹏就喜欢他这个劲头:“朱老哥,你想得不错,但生意不是这么干的,辽东是李成梁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