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在县内征了五千两应付钱。”
应付钱?姚卓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名目张胆地收钱,而柳鹏继续说道:“只是常典史这事办得太不漂亮了,连个一个字据都没给咱们下面,就只跟我们交代是拿来应付田少监的,账目根本没弄清楚,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收了多少银子。”
五千两银子可是大数目了,可事实上常典史在县里根本没征到那么多银子,甚至可以说是无果而终,原因很简单,包括在内的整个黄县衙门都跟常典史对着干,当时跳得最欢的就是柳鹏柳大少,而刘知县、苗县丞因为没什么好处,同样不但不表明态度,而且还故意在背后拖后腿。
这样一来,常典史能把应付钱全部征上来才是一件怪事了,但是对于柳鹏来说,常典史搞过这么一次应付钱就足够了,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有这么一回事吗?”姚卓倒是有点意外:“这是咱们该拿到手的银子啊!”
对于姚卓来说,这钱既然摆明车马是上贡给她的,那当然是一两银子都不能少,她当即一翘兰花指,把田立义的那个侄子叫了过来,然后派他出去转一圈:“问问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一刻钟后,田立义的这个侄子快步赶了回来:“厂公,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们原本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姚卓比较合适,总觉得叫“内使”不够威风,叫“太监”又太不合适,柳鹏叫出了一声厂公,他们都觉得贴切,都跟着叫起来了,反正这声厂公一出口,大家肯定会往东厂方面去想,但是大家并不知道,大内有很多“厂”为名的大机构小机构,比方说经厂、盔甲厂等等,大家都可以叫一声厂公。
田立义的这个侄子甚至还补充了一下详细的细节:“我随口问过前面一个商人了,他被县里收了六两应付钱。”
“一个人六两应付钱,这黄县好几万户啊!”直到现在姚卓才确定要搞一搞常典史:“这人民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