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道:“小吕,你说得没错,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小吕年纪不到二十,正是最爱卖弄的年纪,他赶紧把自己在酒桌上听到有消息又卖弄了一回:“我可听说了,董主薄在这件事里也要落些好处,反正他是流官,又不是我们黄县人,祸害完咱们这地方,拍拍屁股调到外地就行了,就苦了咱们这些老百姓了!”
“这个吃里扒外的狗官,不得好死!”吴老板已经把董主薄骂到了十八层地狱:“出门天打五雷轰,注定要断子绝孙!”
那边汤小五也跟着卖弄了一回:“是这么一回事,我听说了,县里的陈班头,一向是最最关心乡里,不肯同意衡王府给咱们黄县加派牛马,结果董主薄回头就到快班胡闹了一通,提拔了几个只听他的狗腿子不说,还到处显威风,一会要停了谁的职,一会要杀谁的头,甚至还威胁要免了陈班头的差使!”
陈大明是个热心人,他在黄县民间的名声极好,只要求到陈大明这边,他多多少少都能帮你一把,大家都记着他的好处,都觉得他这人确确实实是个实诚人。
一听说陈大明受了委屈,大家都替他打抱不平:“这件事我也听说,我早就奇怪了,陈班头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原来他受这委屈都是为咱们黄县的父老乡亲啊!”
“是啊,我听说董主薄那狗官不地道,特意挑了陈班头不在快班的时候搞了一个突然袭击,如果陈班头当地还在快班的话,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吴老板都附和道:“是啊,陈班头办事最公道,帮衬乡里乡亲不知多少回了,好人啊!这样的好人怎么就受委屈了!”
大家很快就把陈大明的遭遇与自己的命运联系起来,小吕苦着脸说道:“这年头受委屈吃亏的都是好人,你瞧瞧我吧,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良心的事情,可是你们也知道现在我是怎么一个遭遇,现在连婆娘都娶不上,如果衡王府这些牛马羊派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