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何时听我说过一句类似于‘人不是我杀的’这样的话？从一开始，我说过话吗？我否认过吗？没人问过我，是不是我杀的吧？”

“既然没人问过我，难不成我跟你一样傻，跳出来说是我杀的人么？如果有人问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坦荡的回答‘是我杀的’么？你觉得，谁都跟你一样无耻，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承认吗？”

孟无休直视火雨，很平静。

火雨愕然，凝噎无语，被孟无休说得哑口无言。

仔细回忆，在整个过程中，从孟无休进入一年级大楼到这万族厅，的的确确没有一个人直接问孟无休是不是他杀的人。

没人问，孟无休自然也没回答过。

这个时候火雨才反应过来，自己先前说过的话漏洞有多么的大。

“还有啊……”

孟无休突然笑了，不明意味的摇了摇头，看了看火雨，又看了看余则成。

“我先前脸色变得难看，并不是因为我怕事情败露了，也不是因为我怕死。”

“事情做就做了，男子汉，光明磊落。”

“人，是我杀的，全都是我杀的。”

“我没必要因为这个而害怕，也没必要逃避，杀了就是杀了。”

“我之所以脸色不好看，是因为我看到了我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我想不到，我诚心对待的同学里，会出现这样一个人，这让我觉得羞愧，让我觉得羞耻，让我替我的班级，替我的同学，替我的老师，感到不值！”

“火雨，你万万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算今日我身陷死局，那我也很自豪，很骄傲。”

“至少，我，比你强。”

孟无休笑着说道，笑的很普通，很淡然，话语也很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

身陷死境，且自己承认了杀人，这无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