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不已。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他又会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出来,但表面上却要强装镇定,没事人似地一动不动地继续闭眼躺着。老半天没动静,她虽然好奇,但也不敢真的睁眼去看他,开始默默数绵羊,希望下一秒自己就睡死过去。
床陷了一下,双人被里多了一个人,很快贴上她的后背,从身后楼住她。
以前他搂就搂了,她只当自己是他的抱枕,没有其它想法。但今晚她无法完全忽略,毕竟白天的时候他还曾对她上下其手,所以当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上,腰上多了一只大手的时候,她心里难免紧张,连大气都不敢出。
“想什么呢?”耳后男人的声音低低地传来。
“马上就要睡着了,别和我说话。”
“你说我霸道、专制,你说我不温柔,你说我是木头桩子,还记得吗?”
她心里暗道不妙,决定装睡到底。
“怎么不说话?你还有什么不满,都说出来,让我听听。”他边说,放在她腰间的手不安分起来,顺着睡衣衣摆慢慢往里探。
她身体一僵,毕竟是修为太低,急慌慌地把他造次的大手推开,“你,你,你在摸哪里?”她翻身坐起来,还来不及逃到床下去,就被他先一步拉回来,压在身下。
她的心跳加速,紧张地直视他的眼睛,“你不可以这样,别忘了我们是契约夫妻,契约上的条款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只是假夫妻,我们之间不需要履行夫妻义务。”
他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撑起上身,看着她不停闪躲地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像要溢出来了一样,“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看,我很本分的,也很听话合作。虽然契约里不包括,但你单方面地召集我过来陪你演戏,我这不是很听话地过来了吗?你是我老板,我就是你手下的一个小喽罗,老板对表现好的手下要爱护对吧!呃,这爱护吧,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