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么?我,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对你了!你醒来好不好?”太医说了很
多话,却没几句落入他耳里,他只知人儿身染风寒,有xing命之忧。
而她染上的风寒,与他有关,准确些说,是他惩罚她不准吃,不准喝,长时间跪在冰冷的钦安殿中,才被那从殿门口灌入的冷风吹得染上风寒。
他怎么就忘了?
忘了慎国公府嫡次女打小就体弱,就算身上宿疾已去,可元气定是大伤。
要想恢复成正常人的体魄,没个一年两载是不行的。
混账!自己就是个混账东西,明明对其心生好感,却不直白地道出,偏选择用那样的手段,引得她注意。
却没成想会把事情闹成现在这样,害得她染上严重的风寒,在生死边缘徘徊。
“药,快准备汤药!本王要亲自给她喂服!”
身子猛地一震,煜从自我思绪中回过神,出声吼道。
“摄政王,太医领着医女已亲自去煎制汤药,很快就会过来的。”
齐川一听到煜的吼声,躬身疾步上前,禀道。
“滚!你给本王滚!”煜抬眼看向他,目中神光甚是冷厉,“为什么不给她准备饭菜和茶水?为什么要让她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等着本王回到钦安殿?为什么不去御书房找本王?你不知
道她会被冻坏吗?”齐川扑通一声跪地,边磕头,边请罪,“奴才有罪,奴才有罪,是奴才不好,才致水小姐身染风寒!”这个时候,齐川知道自己只能这么说,摄政王需要一个发泄口,若是他为自己辩解一句,立刻就会血溅当场。
“你个狗奴才,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明知本王在乎她,你却不到御书房找本王,害得她在地板上跪了近乎一天,滚,给本王滚出去!”煜心里虽痛,虽恼恨自己今个的所作所为,但
他没完全失去理智,骂了齐川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