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心底腾起的怒意,泪水自水依晴眼睛滑落而出,不顾颜霏脸色转冷,她抓住其交握在胸前的双手,泣声求道:“五妹,求你在爹面前为我姨娘说几句好话,好不好?我都好些时日没见到她了,爹不让我去芳院,五妹,我姨娘究竟犯了什么错,爹要府里的侍卫将芳院团团围住,还不准我去见她?”
明知故问!
颜霏从她掌心抽出自己的手,往一旁挪了两步,然后紧了紧身上的纯白色狐裘,不疾不徐地说:“四姐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装,你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会,心里对水依晴一阵鄙视,淡然的话语自颜霏唇中再度溢出,“我找爹给岑姨娘说几句好话?为什么啊?是岑姨娘做错什么事了吗?还有,爹让府中的侍卫围住芳院,不让你和她相见,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我怎就什么都不知道呢!”
水依晴心里那个气啊,可她除过隐忍,丝毫不能表现出来,凄楚的泪水滴滴掉落,她眼睑微垂,肩膀不时地抖动着,看着好不伤心难过,“五妹,爹那么疼爱你,怎会没告诉你为何将姨娘关在院里?他定是对你说过些什么,还有母亲,母亲想必也知道缘由的,今个算我求你了,五妹,求你看在咱们姐妹情分上,替我姨娘在爹面前说几句好话吧!我姨娘身子向来不好,这些时日没见,也不知道她好着没有!”
进宫之前,芳院被府里的侍卫围了个严实,今个刚回府,她还真不知那边的具体情况,想不到老父对自己的小老婆这回动真格了!
眸光闪了闪,颜霏招呼喜鹊,“走了,站在这吹冷风,一会我铁定会被冻成冰棒!”冰棒?冰棒是什么东西啊?喜鹊不解地转动着眼珠子,上前扶住主子,轻声问:“小姐,冰棒是什么啊?”
颜霏白她一眼,“就字面上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喜鹊小小声嘀咕了句,恍然大悟,惊喜地道:“小姐,我知道冰棒是什么了。”颜霏却没理她,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