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语,就引得他激动不已,且那激动之色是发自心底,无一丝伪装。
父亲,多么熟悉的词眼,却多年来被他摒弃在心门之外。
书房中的谈话,以及今个中午从她嘴里听来的话语,让他觉察出自己多年来的所作所为错得有多离谱。
那个无微不至关心他的男人,从未做过对不起妻子和儿子的事。
只因爱一个人没错,且他并未用那份爱伤害他人,而是深埋在心底,又或是全然放下,总之,他从未在自己和母亲面前提到过心底深处的那个女人。
是母亲想不开,有心事,不知与丈夫沟通,才导致郁郁而终。
心口微微一阵刺痛,楚亦寒身子一震,由父亲身上,他想到了自己。
对她,他知道自己是动了心,但他同时又深知,他和她是没得可能。
未来他该怎么办?
学着父亲洒然放下,亦或是将对她生出的情愫深埋心底,独处时默默舔舐伤口,还是再寻着法子掳获她的芳心?
掳获她的放心芳心,他能做到么?
楚亦寒唇角牵起一丝苦笑,有那人在,她不可能拿正眼看他,“呵呵!”即便没那人,以他对聂氏做下的事,及当着聂氏那么多股东的面,直言解除婚约,她也不会倾心于他。只因她是不同的,不同于围在他周围的任何一个女人。
她独立,她心思睿智,她做事果决等等,这些在聂氏见到她第一面时,从她的面部表情和言语中全然彰显了出。
错过,他就这么错过她了么?
本是他的未婚妻,却被他主动放弃,错过彼此的姻缘。
乱,楚亦寒这会子心里很乱,他揉了揉额头,禁不住想到了那个看似小白兔,实则被逼急时宛若小野猫般的女人,她倔强,明明特别怕他,哪怕他一个眼神过去,她都怕得脸色苍白,周身战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