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子。”
“你,你这人真得是无可救药得紧!”鲍南城一把抓起桌上的剑,指着凌曦,“就算人家该死,也有官府不是,用得着你动手么?就算那人一时没有想通,要跳河自尽,你不会出言加以规劝啊?非得那么绝情,才算是你的行事作风么?”
“呵呵!”凌曦轻笑出声,“我就是这么个样,过了今天,咱们或许就再也见不到,所以,你没必要再因我而置气。”
一听她这话,鲍南城急了,瞪大眼道:“你要去哪里?与我不比试比试武功,你哪里也休想去!”他要离开,他要去哪里?他的家不是就在这附近么,有家有室,他岂能说离开就离开?想到凌曦要走,鲍南城觉得心里顿时乱糟糟的。
凌曦身处的这家名为稻花香的酒庐,名气是不大,外观上看起来也普通,没有半点起眼之处。但,酒庐的老板可是雅人,内里布置自然处处彰显其雅人做派。
酒庐处于镇子外围,站在二楼窗前,一眼望去就是如画般的朝云山,夏日,窗户只要一打开,山风就会徐徐吹来,令入酒庐饮酒的客人甚感惬意,冬日里,站在窗前,山上皑皑白雪覆盖,可与明月争辉。
“待衡宇兄和飞云兄来了,我自会告知你们。”凌曦懒懒的倚在一把大大的椅子上,唇角挂着浅笑,温声道。
她坐着的这把椅子,看起来笨重,粗糙至极,与这雅间内的布置,完全格格不入。
但,在凌曦这么一坐下,看上去的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本笨重,粗糙,毫无美感可言的太师椅,被凌曦这么个妙人儿一衬托,变得甚是清冷飘逸,纯粹空灵。
鲍南城望着凌曦,望着身穿青衫,披着一件雪白狐裘的凌曦,就那么定定地望着。
恍惚间,他发觉眼前这披着狐裘的俊美少年,似风,似松,似月,似雪,让人观之,不由生出叹服。
凌曦把玩着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