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带着陈友龙已经到了邵阳,要献俘城下,请求朝廷宽恕封赏,此事如此处置,还请军门定夺!”来的路上,叛军对这个亲兵统领曲意迎合,大拍马屁。还送给他一份厚礼,请他在彭而述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不知不觉中,他的话里带上了一定的倾向性。
“看看去!”
彭而述带着众人直奔城门,登上城楼向下观看,只见数百名叛军乱轰轰地挤在吊桥前面。分明又打着满清的绿旗。
曾经见过一面的那个队官闪身上前,向城楼上躬身施礼,又推出了一位主持叛乱的张姓参将,和彭而述对答一番,言语中听不出什么破绽。
“陈友龙何在?”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抓到陈友龙才能真正放心。
张参将一挥手,手下人把陈友龙推了上来。虽然被绑的如同粽子一般,但一身副将服色,身材瘦小枯干,下颚一把两寸来长的山羊胡子,正是陈友龙无疑。
彭而述大喜,笑着说道:“哈哈哈。陈友龙,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陈友龙低头不答,一副心灰意冷,任人宰割的模样。
彭而述喝道:“张参将。将陈友龙给我斩了!”
这样的猛将一天不死,留着始终是个祸害,杀了他才能真正放心,更重要的是,如果这是陈友龙设下的诡计,总不能真把他自己的脑袋砍了。
张参将微微一愣,随即拔出佩剑,狠狠刺入陈友龙的胸口,宝剑拔出,尸体倒下,鲜血汩汩流淌。
匪首毙命,大局已定!彭而述下令开城,并和总兵张国柱一起到城门处迎接“义兵”。
吊桥放下,城门推开,彭而述笑呵呵地迈步而出,准备当众表现一下礼贤下士的风度,那伙叛军却不懂规矩,乱轰轰地涌上吊桥,人群中有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校,突然欺身上来,举刀向彭而述砍去!
“我才是真正的陈阎王,今天特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