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叶帅,鞑子大意轻敌,此战必胜!”看到奇袭已经奏效,一名水师参将向叶靖海拱手抱拳,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此话怎讲?请刘将军为我解惑!”叶靖海虚心求教。
“此战有三胜!”
那参将名叫刘知信,原来是大明水师黑运昌手下的将领,对水战颇为擅长。当下解说道:“鞑子港口外围的警戒船只不足,没有及时示警,以致我军趁虚而入,这是第一胜,而鞑子官兵轻易离船登岸。反应不及,就是第二胜了,这些都是水师行军用兵的常识,鞑子的水师军将不可能不懂的,他如此骄狂大意,无非是自恃船坚炮利,以为我军不敢来打他!”
水战和陆战也有相同之处。警戒侦查一样都不能少,而且无论古今中外,水师不许轻易上岸都是一条铁的纪律,这伙清军却大模大样的上岸休息,在华容港外只留下几艘小船在近处警戒,说明这支清军水师的组织能力和控制能力很差。充其量也就是一支三流部队。
这种情况并不奇怪,满清久居北方,基本没有自己的水师,南下之后就搜罗了一批投降的明军水师,他们虽然变成了金钱鼠尾的假鞑子。又几乎完整地继承了南明的舰队,骨子里却还是烂到根的大明官军,比郑芝龙郑成功的福建水师差的太远。
“好!好!不过刘将军只说了两胜,还有一胜是什么?”叶靖海有些好奇,刘知信说此战有三胜,剩下的一胜肯定更重要。
“第三胜嘛,就是鞑子布下的船阵了。”刘知信一指前面的华容港,笑着说道:“末将曾听水师前辈反复教诲,船停港湾,定要稀松!华容港虽然是个良港,但港内水面狭窄,鞑子几十艘大船挤在里面,经不得风,见不得火,一旦遭到突袭又调转不灵,免不了互相碰撞,这一仗我军已经胜定了!”
水师停泊扎营要拉开距离,这是中外战争史上从无数惨痛的教训里总结出来的经验,古代的战船性能较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