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生态跟旅游完美结合的,所以都不怎么景气。”赵老年纪比老村长大几岁,也就喊老村长老弟了。
老村长心里得意,但也不居功,他知道没有楚家强这个大学生,楚家寨就没有今天,顾及还过着前些年只知道耕田的落后寨子。
“我们都老咯!思想放不开,都靠家强这些年轻人搞鼓出来的。”老村长感叹一声。到现在,他还希望能将村长的位置传给楚家强。
这话倒是引起在场所有老头的赞同,纷纷点头,以后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他们的时代早就过去。
“哎呀!看到这手推剪,感觉真是亲切,外面这东西都绝迹了。嗯!我也待会也剃一剃头发吧!”一个老文学家瞥见一家屋里有个年纪跟他差不多的老人,正在手法娴熟地替一个孩子剪头发。
“呵呵!老黄是我们楚家寨的剃头师,干这个也有好几十年,那把手推子跟了他三十多年。不过现在,也就只有我们这些老头跟孩子还会帮衬他,后生仔都是要到镇里面的美发店。”老村长朝里面的老黄打一声招呼。
老黄也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异姓,平时除了耕田种地,就是给村民剪头发了。现在,他的三个儿子、儿媳妇都回来,田地根本就不用他艹心,所以就剩下带孙子孙女,以及这理发了。
之前,那些游客见他靠剪发赚不了几个钱,一个顾客才两块钱,所以提议他升升价钱。但这也是一个老顽固,说自己现在也不靠这个吃饭,钱多钱少都无所谓了。
别人的理发店是“洗、剪、吹”,他的是“剪、刮、掏”,先剪发,然后刮胡子、寒毛,再掏耳朵。
见那孩子快要搞定了,刚才开口的那个老文学家再次开口:“你们先走,我进去剃个头先。”
其他人虽然不剃头,却也停住脚步,看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剪发。老文学家的好友挥挥手:“去吧!我们也看看,都快忘记以前是怎么剃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