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原来负责勘测的那位工程师对曾毅很不满,在不少场合都告了曾毅的状,这一点很多人都曾目睹耳闻。”
既不知道特种钢材项目的事,又没见曾毅争取铁路,庞乃杰一时都有些迷茫了,到底自己该相信自己的眼睛呢,还是相信这么多人的口述?自己明明见到曾毅和那位夏工交情不浅,可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曾毅对争取铁路的事不感冒呢,一个人就算再能伪装,也不能伪装到这个地步吧?
这可不能怪庞乃杰,实在是中间还有一个曾毅态度转变的过程,要不是王曦的特种钢材项目,曾毅压根就不会去争取铁路,现在让古浪这么一描述,反倒把庞乃杰搞晕了。
古浪就道:“所以我就说,姓曾的是故意要和三哥你作对,特种钢材这么大的一个项目,我就不信整个丰庆县都没一个人知道消息?”
庞乃杰的心中有所动摇,根据古浪得到的消息,要么就是曾毅心思太深,要么就是这小子纯粹要跟自己作对。
原本庞乃杰是打算弄清楚丰庆县的底牌后好针对姓采取对策,可让古浪这么一打听,他反而彻底迷乱了,你说现在自己该怎么办?铁路规划的事情不见曾毅掺和,特种钢材的事情更是谁都没听过,四下里摸不着任何头绪,在这种情况下,你到底要从哪里下手?
想来想去,庞乃杰就有些心烦意乱,道:“那位副县长还说了什么?”
古浪道:“他很谨慎,倒是没说什么出格的话,但据我观察,他是憋了劲要给曾毅一个教训,就差时机和胆量了。”
庞乃杰要听的又不是这个,这还是相当于任何有借鉴意义的内容都没有,他站起来烦躁地走了两圈,道:“那位县长你还继续接触,迟早能用上;关于铁路规划的事,你再帮我继续打听,尤其要弄清楚曾毅的行踪;我不能再在东江待下去了,靠谁都靠不住,最后还是要指望自己能搞定那位王工。”
庞乃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