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孙友胜的话,道:“今天电厂的事,我还没向孙少你道谢呢。”
孙友胜道:“能为丰庆县的老百姓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我心里也很是开心,我应该感谢曾少给我这么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
曾毅笑了笑,心道孙友胜现在可比以前老实多了,变化还是挺大的,他道:“我早就知道,孙少是个有抱负的人。”
孙友胜老脸一红,自己哪是什么胸有抱负,在没得罪曾毅之前,自己就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自己样样精通,经济民生自己半点不懂,要不是生得好,自己就是个十足的废物。他摇摇手,转而继续问自己关心的话题,道:“曾少,这个药我需要吃多少剂才能痊愈,还是需要再吃别的方子?”
曾毅就道:“不需要再吃别的方子了,你把这个方子吃上十副左右,应该就能见好了。”
孙友胜一听,立刻开始激动了起来,心道自己这趟丰庆县真的是没有白来啊,曾毅终于把彻底治愈的方子给了自己,只是喜悦来得太快,他一时都有些不敢相信,道:“曾少,真的不需要再用别的方子来……来巩固一下吗?”
曾毅微微颔首,道:“你这个毛病,主要是因外伤导致的,用药调理的话也只能到这个程度了,虽然不能算是痊愈,但应该无碍了。”
孙友胜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然后直跌谷底,自己应该知道,曾毅肯定没那么容易绕过自己,他到底还是留了一手,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孙友胜的情绪立时有些低落,好在脸上还绷得住,没有露出什么遗憾失落的表情,只是眼底有一丝失望。
曾毅不看,也知道孙友胜心里的想法,道:“要想彻底痊愈的话,怕是还要用一些其它的手段来辅助治疗,比如针灸。”
“针灸?”孙友胜脖子立刻又涨红了,鸡血似的红,曾毅一句话,就把他打入谷底,再一句话,又把他推到山顶,孙友胜的心脏不由跟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