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愁肠百结,如果县里真要开建检测站,乡里肯定是拦不住的,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身后的其他龙窝乡干部,同样面色严肃,他们多多少少,也都跟乡里的煤矿有些牵连,有的甚至还牵连很深,谁都清楚这里面的事情,所以是坚决不能让检测站开工的。
曾毅扫了一眼,从龙窝乡这些干部的脸上,他似乎看出了什么,只是没有任何表示罢了。
讲完这番话,曾毅就提出返回县里,他今天到龙窝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葛世荣突然“病”倒,这背后肯定是在酝酿一个巨大的阴谋,曾毅不想再这么被动地等下去了,所以干脆到龙窝乡再烧一把火,摆出一定要建检测站的架势,不管葛世荣有什么阴谋,相信都会因此有所行动的。
只要葛世荣一动,就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的,这总比让一切躲在暗处,然后突然爆发要强。
回到办公室,包起帆来请示下午开会的安排。
曾毅没有提这个,而是问道:“起帆,今天到龙窝乡走了这么多地方,有没有什么发现?”
包起帆有些意外,想了想,还是道:“除了今天的大会有一点小插曲之外,好像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检测站要建的那个地方,是在龙窝乡交通要害位置吗?”曾毅问到。
包起帆更是诧异,那个地方他还是有了解的,绝对是出入龙窝乡的必经之地,包起帆心道曾毅是在怀疑郑辉煌没有用心办事吗,只是这疑心未免太大了,平时从县里到龙窝乡,都是必须要从那里通过的。
“曾县长,从交通图上看,那个位置是要害位置。”包起帆含含糊糊地道。
曾毅就道:“上次我去龙窝乡,路上平均三分钟,就能通过一辆拉煤车,为什么今天去,反而在这个要害位置却不到有一辆拉煤车通过,你觉得这个事情正常吗?”
包起帆一愣,随即大惊,他仔细回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