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曾啊!”潘保晋笑着,看了看六号院里面,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接到通知,让我到这里来!”曾毅一摊手,道:“也没说是什么原因!”曾毅算是比较厚道,没有说是接了保健局的通知,否则当场就能让潘保晋这位分管保健局工作的厅长下不了台。
潘保晋笑了笑,道:“肯定不会是坏事!”里面来了这么多贵宾,这个时候省里通知曾毅过来,多半不会是坏事,或许是哪位老领导要听取白阳高新园区的工作汇报吧!潘保晋这么想着,虽说这种可能很小,但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我听说劳伦出院了?”潘保晋问到。
曾毅点点头,“昨天的飞机,回美国去了,这个时候应该也到了吧!”
潘保晋微笑着颔首,道:“劳伦能够这么快就痊愈出院,都是你调治有术。难怪黄老每次提起你,总是赞誉有加!”
曾毅摆摆手,笑道:“潘厅长身份特殊,不方便出手,否则劳伦还能少遭些罪!”
“行了,就不要说这些互相吹捧的话了!”潘保晋哈哈一笑,也没敢太大声,道:“回头有时间,咱们两个交流一下这个病案?”
曾毅点头,道:“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呢!有很多地方,还要向潘厅长请教!”
潘保晋作为国内中医界的大权威,能够主动放下架子,跟曾毅探讨病例,说明他这个人在医学研究上,是非常虚怀若谷的,他道:“小曾啊,说句心里话,你在白阳市搞招商引资的工作,我个人觉得非常惋惜。你的中医底非常厚,如果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医学之上,将来一定大有前途。”
曾毅笑了笑,道:“范文正公曾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都是为人民服务,不能只有一个标准!”
潘保晋也就不再说什么,人各有志嘛,自己的理想是做一名良医,但不也先做了这个厅长吗。
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