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过了,要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楚振邦真是多此一举,不过看在楚振邦也是好心,翟老也不好发作。
曾毅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药汤还没凉,让他看看也没关系。他找来一把铁铲,从旋风炉里把红火的焦炭铲出来,然后装入一个小蜂窝煤炉里,准备煎第二副药。
曾毅弄好炉子,巴子平也诊完了脉,眉头就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棘手啊,太棘手了!
这个病不好治啊,清窍失灵,寒热相战,你没办法用药啊!你用热药驱寒,必然导致心火发作,说不定当场就成了真傻子;你用寒药去泄体内邪火,又会导致寒邪内陷,反过来你又要再去扶助元气,最后反反复复,就变成一个元气空耗的局面。元气是生命之本,不能空耗啊!
楚振邦就问道:“怎么样?有什么结论吗?”
巴子平看着那大片锅里的药,又看着坐在那里的翟老,他还以为是这位面色坚毅的老者开出了治病药方呢,就道:“我能不能先看一下药方?”
张杰雄就拿出药方,递到了巴子平面前。
巴子平一看,当即连连摇头,道:“胡闹,简直是胡闹!这两个方子一热一凉,药姓完全相反,怎么能同时使用呢,这是要出大乱子的啊!”
“你想清楚了再说!”楚振邦道。
巴子平就道:“司令员,药方我还是能看得准的,这药绝不能这么用!”
楚振邦就看向了曾毅,要让曾毅给一个解释。
巴子平有些意外,心说这药方难道不是那老者开的,而是这年轻人开的吗?真是混账至极,这种连中医学院一年级学生都知道的明显错误,他竟然敢犯,这不是砸中医的招牌吗!巴子平怒道:“我倒要问问,你究竟有没有学过中医,这么浅显的错误,你难道看不出来?”
曾毅也不着恼,道:“单看方子的话,确实是药姓相反,但有方子,还得有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