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笑道:“是吗?还有这么个统计?我一向不爱看这些,拿数据当真的话下面干部容易养成虚报风浮夸风,咱还是要看实际,看农民生活水平是不是真的提高了。”
高景田敬佩的点点头,这一点他有着切实的体会。下面向上报的数据不管增长多少都可以用不同的计算方式给计算出来,实则往往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在谈了一会后,高景田和赵明伟等人很识趣的告辞,客厅里只留下了于谢军和唐逸。
毫无疑问,于谢军也是很想和唐逸单独谈谈的,作为江南干部集团核心成员之一,于谢军现在承受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压力,外面坊间流言纷纷,都在传京城有个说法,今明年江南干部会有大的调整,而不管流言是否属实,江南的干部人人都知道,从今而后政治局面的不同。
虽然于谢军知道唐逸不会和自己说什么,但总能或多或少听出些话音。
“唐书记,您节哀,唐老离世了,我们都是一样的悲痛,最可气的还是一些人,不愿意承认唐老的历史地位,听说在讣告的准备上就有人开始跳出来说怪话,这种做法太令人寒心了!我相信,对于唐老的贡献,全党千千万万党员都在看着,有些人妄图螳臂挡车,逆历史潮流而动,在现在这样的阶段还一味的将政治斗争放在第一位,千千万万的党员不会答应!”
听到于谢军的表态唐逸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明天的追悼会是总书记致悼词吧?”于谢军关切的问。
唐逸又点点头。悼词的起草和审议唐逸都有参与,也是常委会最后通过的,在对唐老的评价上,实际上最高层也就是政治局常委会并没有什么不同意见。当然,就算有不同意见,也不会有人主动表现出来,自有下面的理论学者们摇旗呐喊。
唐逸听着于谢军的话头,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想来,很多江南的同志都有这样那样的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