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支力量集体发出同一种声音时,那任何敢于对它发出挑衅的力量和个人都将会被击的粉碎。
“龚玉宝失职,令人很失望啊!”张震喝了口茶,目光闪烁又旧事重提,他注意着唐逸的脸色,或许他更在意的是唐逸有没有对他失望和失去信任。
唐逸笑了笑,说:“希望能警醒后人吧,处理办法可以引申到各个领域的工作中,不作为要处理,乱作为也要处理,改革开发也这么多年了,不能再出现什么决策失误和渎职失职就说自己是在摸着石头过河,这种工作作风不严肃,不正确!”
张震早就预料到处理龚玉宝只是一个导火索,这些曰子他也一直在深思这位年青的辽东一把手种种举措的意图,但此刻亲耳听到唐逸说出来,张震后背还是微微有些发凉,毕竟他知道以唐逸的身份说出这番话来的份量和代表的后果,辽东大大小小的官员,以后怕是没曰子好过了。
看了眼捧着小白玉茶杯慢条斯理的品茶好似神仙般从容的清丽女将军,张震心里轻轻叹口气,这位年青高官的牌又岂止一副两副?这种涉及整个干部阶层的变革,或许只有他才有勇气提出来,因为他的条件是那么得天独厚,很少有能真正威胁到他的挑战。
“是啊,我们是无产阶级政党,但现在一些地方就是在形成一个个官僚集团,当起了官老爷,官本位主义严重,早就忘了我们党的光荣传统,在这一点上我完全支持唐书记的观点。”二十年前,这是官话套话,但现在再说出口,张震才愕然发现,就算这些以前的官话套话现在的领导干部也很少讲了,每次所讲的大多离不开经济,离不开发展。
唐逸笑了笑,说道:“观念是要一点点改变的,希望你我能从自己做起吧。”
听到唐逸说“你我”,张震心下稍安,他这才将公文包里几份文件拿出来递给唐逸,说道:“您过过目。”
两份文件,一份是省委组织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