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副总理笑了笑,“戒烟好,戒烟好嘛。”顺手将烟收了起来。
“你那篇文章意犹未尽啊。”石总理微笑看着唐逸。
唐逸笑道:“提纲式的东西而已,养老制度改革,对我们是个新挑战啊!”
石总理微微点头,叹口气道:“在外界看,是权力和利益的博弈,有这么简单就好喽。”说着话看了眼窗外,终于忍不住拿出烟,点了一颗,似乎有些烦闷。
深深吸了口烟,石总理道:“从九零初我们就提出了建立社会统筹与个人账户相结合为特征的职工养老保障体系,为什么十几年过去了,还没有完全建立?这是因为某些城市在旧体制中有利益的机构和个人的阻挠和反对。”
唐逸默默听着,他知道,石总理乃至整个学院体系都是很想解决一些社会顽疾的,但改革是何其难?京城发出去的政令,到了地方上很容易就变了味道,到了县乡一级,很多利益圈子自有一套解读中央政策的方式,就算近在眼前的京城班子,不也曾经抵触过国务院文件吗?
“我们还需要偿还曾为国有资产的存量积累做出过贡献、又往往在经济改革利益重组过程中受到某些利益损失的老职工的这笔欠账,唐逸,你对这个问题是怎么考虑的?”石副总理抽了几口烟,就掐灭了烟蒂,转头看向唐逸。
唐逸不假思索的道:“我认为这个问题不能拖,不能只讲财政压力,这是一个关乎数以亿计的老职工的基本权益和政斧的政治信誉的重大问题。”
石副总理微微点头,唐逸又笑了笑,“这都是改革中不可避免出现的矛盾,解决这些矛盾的根本还是最小化最富裕阶层和最贫困阶层,最大化中层富裕阶层,我们的中产阶级什么时候成为了社会主体,才能宣布我们的改革真正获得了成功。”
石副总理就笑了,私下谈话里,唐逸果然如同传闻的一样话锋犀利,和研讨会上那个字正腔圆作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