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第九重天。不过，姜小凡却是很清楚，这是他这个弟子极限压制的结果，如若不然，他的修为会更加高，晋升三清领域应该没有问题。

而且，张痕虽然只是在玄仙第九重天，但是姜小凡却感觉到了他体内的神能有多么凝炼，纵然是一些普通的三清古王也不是对手。

“谢谢师傅夸奖。”

张痕道。

随即他又有些疑惑，道：“师傅有什么事吗？”

他不仅天赋很好，心思更是很细腻。

姜小凡望着苍穹，点了点头，道：“不久后，为师会再次步入星空。在这之前，为你留下一些东西，希望能够对你感悟圣域起到作用……”

“嗡！”

他伸出右手，一团黑白相间的神光浮现而出，交织于他手心中。

“这是？！”

望着这团神芒，张痕微微有些变色。

姜小凡点头，道：“这是妖族帝皇的圣域之光，希望能够对你有用。”

“嗡！”

黑白神辉透发着一股大道鸿韵，于姜小凡手中沉浮，被他打入了张痕体内。

这缕阴阳之光乃是完整的阴阳圣域的力量，是当初妖皇所留。在星空古战场的时候，这等力量出世，潜藏在妖皇令中，用以对付青霄天主。青霄天主被坑杀后，妖皇令中还有残余的圣域之力，他向妖元借来了这一缕。

“用心感悟。”

他对着张痕传音。

刹那间而已，张痕陷入了悟道之中，周身黑白之光交织，丝丝缕缕，大气恢弘。姜小凡后退了几步，挥出大片流光，将这个地方禁锢，他亲自为张痕护法。

“嗡！”

张痕身上，阴阳之力翻涌，似大海在奔腾。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三天三夜，这一天，张痕终于睁开了双眼，眸子中划过一抹浓浓的阴阳之光，多了一丝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