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布衣的老人，跟普通的田间老人没有什么区别。这虽然是一个老人，但是却红光满面，脸上没有丝毫皱纹。

姜小凡大惊失色，眼珠子差点没有落下来。望着身边这个布衣老者，他跟见鬼了一样，下意识的就学着叶缘雪的口气叫了出来：“老不死的，是你！！！”

“呸，小子你怎么说话呢！”

布衣老人一脸不爽。

老人左手握着一个酒葫芦，一脸悠闲的打量着苍穹上的年人。这可不就是叶缘雪的师傅天虚老人吗，当初姜小凡见过一面，还喝过这老头酿造的仙酒。

“虚无，你还没死……”

年人似乎认识天虚老人，神色微微变了变，变得更加冷漠了。

“你神霄天主都没死，我老人家怎么可能会死。”天虚老人很不给面子的鄙夷了一句，而后又偏头望向姜小凡：“小子不错嘛，在这老家伙的大手下竟然还能后退那么一步，有前途！”

显然，刚才的一切，天虚老人完全看到了。

姜小凡先是一怔，而后脸色顿时变寒，盯着苍穹上的年人冷声道：“他是神霄天主……那么……”

天虚老人点头：“九重天的一个主人嘛。”

姜小凡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听到天虚老人肯定的回答，心头依然还是忍不住跳了一下。九重天的一个主人，神霄天主，那么说，对方是一位圣天存在！

“九重天，你们可真看得起我啊！”

他握紧了拳头。

“看得起你？”旁边，天虚老人嗤笑了一声：“小子你太妄自菲薄了，什么叫他九重天看得起你？你可不要忘了，当初我老人家被你害的遭雷劈了。”

姜小凡：“……”

尽管此刻强敌当头，但他还是想说上一句……关我毛事！

不过最让姜小凡惊讶的还是天虚老人对神霄天主的态度，似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