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魂养魂，让己身成一个容器，作宿主来容纳其它生灵的魂魄。这是数千年前的一则禁术，而与其它禁术所不同的是，以魂养魂之所以被称禁术，那是因它违背人道，血腥而残忍。

因要修行这则秘术，宿主需要以禁忌手段磨灭那些生灵魂魄的自主意识，而后才会以己身灵魂来刺激与同化，将这些魂灵作一种战斗工具，可以说，这道术法很恐怖，越到后来越是可怕。

“他……他竟然掌控有这等术法！”

演武场之外，诸多内门子都变了颜sè，连同皇天门主和太上长老都皱了皱眉头，不过在看见应天阳身边的魂影全部都是妖族生灵后，他们也并未说些什么。

“你做的？”

姜小凡偏头，面无表情的望向天阳峰主。

他不是傻瓜，更不是白痴，仅仅只是瞬间就想通了一切。

这些魂影几乎都是人皇境大妖，想要以魂养魂，必然就要斩杀其体，以特殊手段拉扯出潜藏在最深处的魂魄。然而应天阳他具备这样的战力吗，具有这样的手段吗，他能斩杀人皇境大妖？

显然，幻神境界的应天阳不可能抵挡的了大妖级存在，那么这些魂魄又是哪里来的？他所能想到的只有应先凌，人皇境的他自然能够抵挡甚至斩杀这一领域的妖族强者，也只有他会了应天阳这么做。

应先凌冷哼，姜小凡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他的脸sè很冷漠，并没有辩解什么，话语带着一丝不屑，直接开口道：“那是妖族，畜生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哼！”

姜小凡的神sè瞬间冷了下来，他和妖族并没有什么接触，自然也不会产生那种所谓的同情心理。他只是觉得不耻，人族是生命，妖族就不是生命？他天阳峰主做了如此惨无人道的事，竟然还能这样大言不惭的开口。

“这就是所谓的正道，一群肮脏的卑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