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会很痛苦。让他们眼睁睁看着一具具尸体送到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那感觉一定很爽，嘿嘿。”

司马浩茹和齐怀玉同时噎住，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该把上官家族那人轰成渣，扔在河里多好。”姜毅在路上找到条奔腾的怒江，把燕苍云的尸体扔进去，一直目送他消失在翻腾的江潮里。

两女无语，不敢惹！长相青秀帅气，做事够老练够果断！难怪能从翡翠海杀到盛元皇朝，难怪能赢得皇室好感，这小娃娃骨子里就透着野性。

姜毅带着上官清黎和齐怀玉再次上路，寻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

两女紧步跟着，发现姜毅比她们更警惕更小心更有经验，像是头灵猿，在密林的枝杈间腾跃，双脚绝不占地，以免留下线索。

深夜！他们寻找到座非常隐秘的山谷。

黑龙爬上棵巨树的树冠，警惕着黑暗侵袭的密林。

它精力一直很足，除了炼化灵核的时候沉睡，其他的时间基本不用睡眠。

姜毅在山谷里点起篝火，盘坐在附近：“你们尽快调养，今晚我守着。”

山谷紧凑狭小，且古木繁茂，老根盘错，这里的点点火光传不到外面。

“我们要换衣服，你能不能……”司马浩茹在山谷里面的矮洞里呼喊，声音很低，表情尴尬。

“我看不见。”姜毅无语，隔着这么多杂乱树木，你们又在黑影里，我能看到才怪。

“我知道，但你能不能……出去一段……”司马浩茹冰清玉洁，一直没跟男人有接触，更何况在男人附近换衣服。尽管知道姜毅看不到，也知道他年龄不足二十，可是……毕竟不熟悉，谁知道这小家伙有没有其他心思。

齐怀玉也有些尴尬：“你还是到山谷外面一会吧，我们……很快就好。”

“真麻烦，我家玲珑也没你们那么多事。”姜毅起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