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以后,甘松体内储存的药力被身体细胞消化吸收了。甘松才知道,吃进体内的药力并没有完全消化掉,而需要剧烈运动才能起到吸收作用。因此,每天甘松都早起锻炼,不停地剧烈运动,最开始还有些效果,但慢慢地就没什么效果了,在剧烈运动时汗水都不会出一滴。
谢霞回头看着自己走过的路,好像一条弯弯的钓鱼线,从上向下直直地垂入福宝镇的蒲江河中,真不知道自己是凭借什么力量这么快上来的:“这路也太难走了,每次上山下山都好像是做一次极限运动,这样的路祖祖辈辈们走了一辈子,不知道他们一代一代的人是怎么走过来的?”
“是啊!”甘松叹了口气,无奈地道:“走着走着就习惯了。”
从福宝镇到药王村,要想把通车的公路修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有几段路,需要开山取石,从悬崖上经过,很不具有艹作姓,说不定修路要用人命来填的。
加之,修这种山区道路成本太高,投入与产出不成正比,政斧不会直接投资。如果村上要修,政斧最多采用补助的形成,一公里补多少钱,其余的资金劳力则由村民们自己出,由村委会或是村民小组进行组织。
凉亭修在风口上,对面山凹的风吹了过来,刚好吹到凉亭的位置。
这里是上山下山的中点站,不管是上山的,还是下山的,都会选择在凉亭这儿憩一憩。
在里面小坐一会儿,享受着凉风,身上的汗水很快被吹干,舒服无比。
凉亭旁边的山壁上,渗出一弯泉水,有人在泉水之下,凿了一个长宽约一尺、深约十厘米的小池,清凉沁人的泉水流入小池中储存起来,供过往之人喝水。
在凉亭里小坐了一会儿,喝了一口山泉水,身上的疲劳便一扫而空。
甘松站起来,将头探出凉亭,左右打量着上山下山的地形。
谢霞好奇地问道:“你这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