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条路。
绕过这条路之后,我把看到的和宋子清说了说:“那颗头颅一直在找下一个目标,你要是和她对上八成就完蛋了,就要被她附体了,所以我才让你千万别看导游。”
“小丫头你太神了!”宋子清不消停了,开始手舞足蹈的惊呼:“你这双眼睛果真是能看到鬼啊!我天啊!为什么你看到那么恐怖的场景不叫出来?你不害怕吗?不对,我之前看到你害怕了,我还以为你是被那女导游吓到的,没想到你是看见了这种场面,要换做我,估计吓尿了。我太佩服你了,你竟然那么能沉得住气!”
不是我沉得住气,而是事非得已。
我要是在车上尖叫的话,不仅车子里的人会集体以为我神经病,我不敢确定那颗头颅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厉鬼,对我们有没有杀伤力,这样突然尖叫很有可能也把血头颅引过来,血头颅攻击我怎么办?我又不是冷陌。
“你怎么不让全车的人下车啊?”宋子清又问我:“这样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不是吗?难道你不想救那些人吗?那些人跟你也没仇恨吧?”
我站定,看他:“宋子清,现在,我们来打个比方。假如你不认识我,你和我只是恰好同坐一辆车,我忽然站起来对你说,下车,都下车,赶紧下车,并且让你丢掉这份旅游的经费,打道回府,你会怎么想我?”
“你肯定是个神经病。”宋子清脱口回答我,回答完后,才恍然大悟。
我摊摊手:“现在OK了?还需要再说什么吗?”
“不用了,OK!”
不是我不救那些人,那些人也与我无冤无仇,但我不是不是救世主,我只能警告他们,做出我自己的行为,而决定权,在每个人身上。
那么多人死了,我同样难过,其他人或许也会难过,但他们不会有负罪感,可我有。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去死,而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