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洋将黄铜片递给了谷子文,嘴里道:“就因为有了这枚军功章,刀口才卡在了心脏的上面,没有伤到要害。不过,因为他失血太多,到底能不能度过危险期,就要看他个人的求生欲望了。”
谷子文眉头一挑:“这儿是军功章?”
“在黑衣的上衣兜里发现的,被匕首给刺穿了。”邵洋低声道。
谷子文长长的吐了口气:“老大是有大造化的人,一定会度过这儿一关的!”
胡来第一次用一种严肃的表情道:“我去隔壁替老大念经祈福!”
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谷子文也起身道:“我去看看老大。”
邵洋点了点头,等谷子文出去之后,他才重新拿起那枚铜牌,端详半天,站起身来到窗外,紧紧的握着拳头,对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低低的道:“师兄啊师兄,这么多年未见你还是那么的喜欢将一切危险消灭在萌芽中的习惯。可惜,我既然选择了他,又岂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把他毁去?”
外面,凄冷的夜风中,一个年过半百,留着个山羊胡的中年人也在一家酒店中,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满脸的冷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