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的灯光非常微弱,而独眼毒狼独居在靠近江边的一所木屋,周围并无人烟。
“嘿嘿,你这搔娘子,竟然被我老狼还要急呢。”一声粗犷的声音响起来,带着得意的笑声,“是不是才两天不喂,你这搔货又忍不住了?”
“嗯……狼哥,别折磨人家了。”声音确实风搔无比,并且很快,木屋里面便传出了床榻吱呀吱呀的声音,伴随着一连串的呻吟叫喊声,麋乱的气息蔓延着整个木屋范围,而这时候,屠雨华的身影已经潜到了木屋前,视线透过了并没有关紧的窗户看了过去。
床榻上,两条光溜溜的身影在翻云覆雨着,似乎都如饥似渴般,彼此间疯狂地索取。
“搔蹄子,太棒了!”毒狼哈哈地大笑着,“真的风搔啊,自己丈夫现在还在家里睡着了,你却出来风流快活,哈哈!”
女人的喘气身影声音连绵不断,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
“那……那个……病秧子……怎么……能……比……得上狼……哥!!啊!”
独眼毒狼脸庞的狞笑更加浓郁了,如有神助般飞快无比地冲刺起来,胯下的那个娘们原本是自己使用一些手段来强行玷污,殊不知,这个女人比自己想象得更加风搔,被自己调教了几回后,反而对自己百依百顺了。
“哈哈!”
“不行了!不行了!”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剧烈……
似乎马上便要攀上了一个顶峰。
窗外,屠雨华紧握了下剑柄。
杀手杀人,等待的,就是最佳时机。
当独眼毒狼精.关一泄的那一瞬间,便是自己夺其姓命之时。
屠雨华虽然目睹了这一场活春.宫,但是,此刻他的内心早就憋着一腔不甘的怒意,这种画面根本无法引起起心中的波澜。
他只等着,出手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