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的人。”
“蒋委员长怕是也容不下这样的人,否则当初在918的时候,就应该出手了。能顺利接管西北,并且发展组织,确实是我党之幸事。”
周总也只是觉得有些气闷,并非不解其中关键。“不过姜立同志行事也有极为分明的特点,包括西北各实业工厂,各兵工厂主要负责人物,用人相当老道,党内有些同志矫枉过正,正如藏总管所说的那样,外行不能指导内行,否则要是后方军工厂出了问题,咱们抗战的物资基础,可就没有保障了。这次的喷射型飞机,光是实验就用了好几年,现在都没有解决最关键的技术故障,要是换了有些人,怕是一上来,就不顾危险的强行批量生产,更是要出大问题的。”
“进入西北这么久,我发现,很多领域都是技术性十分强的问题。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里面有很多专业性的技术积累,不是脑子一热就能搞好的。藏总管就说过,之前咱们在江西战场上的失利,也正是有些人脑子一热,提出不切实际的作战方案,但现实,不是光有思想就能解决的。所以对于一些同志过激的问题,要解决好,不然对于现在的局面,不仅没有帮助,反而会拖后腿。”
“嗯,既然这样,你就能者多劳,把这件事也挑起来,交给别人我不放心。”领袖沉吟了片刻之后,展颜一笑道,“藏总管,邵主席这些人都是明白人,他们能坦承西北吏治的问题,敢于把问题摆在台面上来,难道咱们作为一个开明的政党,未来要有胸怀天下的气势,连这点问题都不能正视,以后面临的问题更多,又拿什么来治理国家。藏总管嘴巴虽然毒了一点,但说得是很在理的,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我们党起步的时间不长,存在问题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正视自身不足的勇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