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和archer他们还是都受了伤,这一次,数量足足是上次的好几倍啊!即使你们能获胜,可是……”
“意思也就是说,即使我们能获胜,恐怕也无法保护好你们,是吧?”
被我一下子点破了这个令双方都很尴尬的事实,远坂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立刻大声说道:“不要用这种仿佛我们是包袱的语气说话啊!”
“没错,”这次,就连阿尔托利亚也严肃地站了出来,“虽然力量微弱,但我等也不是无用的摆设,只是假如实在起不到作用的话,需要我们撤离,我们离开就是,但请不要因此就将我们当成负担,这是一种侮辱!”
我立刻一阵牙疼,敢情刚才还不小心刺激到了对方的骑士荣耀感?
正在这时,从对面突然传来的洪亮喊话声却突然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放弃抵抗吧,上次你们侥幸取胜,确实是老夫意料之外,但这次,面对整个罗马帝国的全部军队,即使是车轮战,你们也必定会被生生累死,倒不如就此放弃,回去安心生活,如何?”
“是间桐脏砚的声音?”
我扭过头,向樱求证,对方默默地点了点头。
“老东西嗓门倒挺大的,”佐佐木嘴里咬着一根新的牙签,“从这么远的距离喊话,即使是指挥战斗的将军也办不到吧?”
“或许是某种扩音的魔术,”远坂倒是没什么吃惊的表情,“很简单的小把戏。”
我看了看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是罗马军团的本阵后方,两秒钟后,带着囧囧有神的表情,我随手掏出一个军用望远镜交到远坂手里:“丫头,记着,永远不要太想当然了。”
远坂疑惑地接过望远镜,只看了一眼就果断石化。
因为对面那个穿着黑袍的枯瘦老头手里举着个大号扩音器,就那种农贸市场里喊话用的、两截干电池能叫唤一天的玩意,不过貌似对方手里的喇叭还更大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