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有丝毫的睡思。
阴冷的秋夜,铁棍敲打在地上,哐当哐当的声音震人耳膜,在寂静的午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明犯飞鸟团者,虽远必诛!”混混们齐声叫道,声音远远传开,周围住户纷纷被叫声吵醒了。
“飞鸟团的人怎么到这里来了?”几个迎宾缓过神来,看着黑暗的身影遮挡住耀眼的光芒,凌乱狂躁的头发,好像一只只嗜血的野兽。
不知道谁先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迎宾包头鼠窜,还有呕吐的醉汉拼命钻进车里,手抖的车钥匙始终不能插进钥匙孔,急的冷汗直流。
谢三彪看了看手表,对孙长霄说:“刀哥,时间到了!”
孙长霄点点头,一言不语的向前大步走出去。
谢三彪大喝一声,道:“砸!”
未等“砸”声落地,早有十多名膀大腰圆的飞鸟团成员冲了进去。
大厅里,那些吓坏的宾客像是无头苍蝇,到处乱窜。
“咣!”
玻璃旋转大门被孙长霄一刀劈中,瞬间碎裂,玻璃渣子星星点点,散落开来。
迷迷糊糊的保安紧握电棍冲过来,可看到门口密密麻麻飞鸟团成员,吓得立定在原地,谁都不敢冲过来。
刺耳的警报声狂响个不停。
“无关紧要者赶紧散开!”飞鸟团中有人大声叫道。
看守夜总会的黑狼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冲到外面一看,价值上万元的红衫木柜台已经被砸个稀巴烂,墙壁上的挂画,还有精致的沙发桌椅,以及各种花瓶和酒水都被砸个稀巴烂。
这时,顾客早已经跑光了。大厅里弥漫着混合的酒香,黑狼大骂着,驱赶保安上去,那些保安见飞鸟团凶神恶煞,吓的根本不敢动手,冲过去的时候故作声势发出几声叫喊,转头间就被飞鸟团的人打的满地找牙。
黑狼眼见情况不妙,转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