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右腿,说:“朱大少。你在顾忌什么?公众形象?难道成为朱家大少,反而不能让你随心所欲了么?那还要强大的家族和实力干什么?朱家和飞鸟团都是你坚强的后盾,心里的有怒火难道还要憋着么?我做人原则就是:实力就是为了让人尊敬瞻仰和畏惧,不是作为牵绊和束缚的!”
朱境渊身子一颤,如受雷击。
在外面,无论他做什么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家族荣誉和形象,从来没有转换思路,像唐团长这样考虑问题。
若是换个人对他说出如此一番话,朱境渊肯定会微微一笑,置之不理。可唐团长为人处世的人格魅力吸引着他,那套哲学理论深深影响着他。朱境渊对唐于蓝到处乱留情见一个花心一个,甚是不喜:对他不修边幅,打扮得像八十年代知青返乡,心里多少是不屑的。除此之外,对唐于蓝其它很多方面见识卓绝,过人之处甚是佩服。
朱境渊停下身,脑子飞快的转动着,细细思考一番,不消片刻就明白其中道理。
“对,我为什么要放不开呢?”朱境渊长舒了一口气,抖了抖右腿,冲着黄毅奇洒然一笑。
黄毅奇被他目光盯住,感觉浑身毛孔不寒而栗,神经收缩,脊椎骨啪啪脆响,哆嗦道:“你……你要干嘛?”
“你不是喜欢潜吗?现在我就把你规则了!”朱境渊双手按住黄毅奇肩膀,脚下使绊,将他狠狠摔倒在地。
黄毅奇巴掌蹭破一块皮,疼的倒抽凉气,还未等叫骂出声,只感觉眼前一黑。
价值数万块钱的一双圣罗兰黑皮鞋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嘴巴上,上等皮质的触感十分疼痛。
朱境渊眼神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束缚着内心二十多年的枷锁被这一脚猛然踹开,犹如盘古开天辟地,仿佛如有神助。这一脚彻底颠覆了他的人生观思想观和价值观。
黄毅奇倒飞了出去,嘴唇破裂,脸皮颤动间,两颗焦黄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