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那怎么办?!”
“接着打,打到他们听到为止。”
痞子哪还顾得上疼痛,扯着脖子大叫道:“不要啊……听到了!”
“我……我消习内封精神!”这痞子掉了两颗牙,说的“学习雷锋精神”。因为他可挨拳的时候,头部方位没有端正,把舌头咬破了。结果一句话说出去,谁也听不懂,又多挨了两脚。
这次看起来并不困难的任务,结果惹到了飞鸟团头上,他们想哭都没地方哭。
“好了,以后大家能不能做到为人民服务?”谢三彪摆摆手,一副镇领导下乡的样子。
“能!”
“浓!”
“……”
痞子们争先恐后叫道。
“好了,滚蛋吧!”谢三彪不耐烦的挥挥手,让这些被打的惨不忍睹的痞子自行散去。
痞子们你我相互搀扶着,在凌江市繁华的黄昏中构成了残疾人过马路的美好画面。
外国非著名画匠米德拉克乘出租车路过,正好看到这一幕。
痞子们友好互助坚强不屈的背影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回到住所后,这股印象越发的强烈,充斥着是神经。
米德拉克一宿未眠,完成了一副《黄昏下的残疾人》,暖色调和黑暗色彩形成强烈反差,看起来让人震撼。他以此来歌颂中华人的坚强和不屈的灵魂,没想到在业界广受好评。
谢三彪赶走痞子后,优雅的朝着经理走过去。
经理想起刚才他骇人眼神,吓的向后退去,脚后跟碰在台阶上,随后一个踉跄,身体失去重心,一屁股狠狠的蹲在地面铺着红地毯上,痛的跳起来,不停的揉着屁股。
谢三彪拍了拍经理肩膀,说:“以后,雅阁商务会所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们飞鸟团。”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飞鸟团的人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