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服,不紧不慢的说道:“先公后私,五皇叔有这样的吩咐,父皇也认同这样的安排。在公职之时,你踢我一脚,我大度不计较,一会自然向五皇叔弹劾你。”
“不计较,然后弹劾我!”李恪揪着李愔的耳朵,扯到了路旁。
笑呀,许多人都强忍着笑。两位官员立即指挥继续前进,皇子打闹他们还是不要看热闹的好。
当队伍过去之后,李愔大叫着:“皇兄,你整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你让我的颜面何存,我还特意给你们带了礼物来,还有母妃的礼物。你别想要了。”
“哈哈哈!”李恪大笑,将李愔的肩膀一揽:“听到你在长安的事情了,作的不错。只是这一次你不应该来洛阳,洛阳这边事务繁多,你不作事,那么你是秦王府一员,别人会说的不是。你作事,你现在还没可能自己作些重要的事情。”
李愔听懂了。
而且他也完全明白李恪的意思,这真正是亲哥呀,绝对不渗水份。
“那要怎么办?”李愔小声问道。
“皇兄给你讲一个故事,这是秦王府那个滑头小道士讲的,有几份道理。”
“请皇兄讲来。”
“先说有这么两个人,一个能力不俗,另一个却是普通些。上官安排差事,容易一些给普通些的那个,很难得给了能力不俗的人。在常人看来,这是很公道的,能者多劳。可难事自然难办,一次失败还好说,多次失败呢?”
李恪面带微笑看着李愔。
李愔点了点头:“那就是他没本事了。”
“聪明,但世上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容易,普通,难,谁真正能够看到出来,看似一样的事情,只有真正作了,才知道什么是难,什么是简单。同样的事情放在不同的人身上,这难与容易也不同。”
“小道士好滑头!”李愔重重的点了点头。
“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