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着上身的尉迟恭一脸的刚毅,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用心,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让他整整一个月都揪着心,就是唐初大战之时,都没有这样的紧张过。
老狼、牛进达、苏定方都是一样赤着上身。
李元兴扫一眼那里列阵的军士,尉迟恭大喊一声:“演武,列阵!”
一百零八人方阵,横十二人,九列。再加上两名将官,一名旗手,两名护旗。
牛进达与老狼亲自拉出着绳子让李元兴看那笔直的队列。
“传令,各营回去睡觉,二个时辰之后吃饭,然后整装!”李元兴很紧张。
毕竟他不是军人,他并不知道这些军士应该如何训练。尉迟恭用了最残酷的手法,死练,往死里练,坚持下来的才能够留下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连续四十天,每天六个时辰的苦练。
这时,一个年轻的将军站在距离李元兴三十步的距离。
没有传召,他没有资格靠近。
在得到李元兴允许之后,那位年轻的将军来到近前,行了一个单膝跪礼:“末将,阿史那杜尔向大唐秦王殿下问安!”
“大唐军礼不兴跪礼。起来说话。”李元兴轻轻一抬手,然后又说道:“你有一个错误,现在的你不是俘虏,也不再是奴隶。你要称呼本王秦王殿下,或者是天策上将。你忘记了,你是大唐的将军!”
“末将知错!甘愿受罚!”
李元兴靠近阿史那杜尔:“你的父亲死在颉利手上,你心中有仇恨。但身为汗王之子,你不应该有私仇,你应该有的是让你的子民过的富足。你是第一个突厥族的大唐人,你有义务让你突厥族兴盛起来!”
“是!末将谨记!”阿史那杜尔行了一个大唐军礼。
“去休息吧,本王希望明天,你的突厥骑阵可以比尉迟将军亲自训练的骑阵更好!”
阿史那杜尔重重的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