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低了。”杨峰笑了下，他原本觉得一成都没有，但云恬说有三成，那就肯定有三成的道理。

“如果我们站在同一阵营，有八成的成功率；如果我们是敌对阵营，那成功率将不足一成，如果你中立，那就是三成。”云恬说道。

“看来我的存在还是挺有价值和意义的。”杨峰笑道。

“嗯！”云恬认真的点了点头，杨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人家都如此坦诚了，他还能怎么说。

云恬抬手召唤了下，服务员过来，云恬说了声“麻烦给我拿纸和笔过来”，服务员很快拿来，但是毛笔和宣纸，云恬解释道：“我是这间咖啡馆的老板。”

杨峰立马释然了，笑了笑没说话，看着云恬写字，云恬写的字有几分飘逸之气，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手法，等最后一个字写完，云恬把笔放下，轻轻吹了口气，那张纸上好像多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所有的字都若隐若现，但却能够让人看清楚写的是啥。

云恬就写了八个字，四大四小，四个大的为——凡侠贤圣，四个小字是落款——鬼谷散人。

“愧不敢当啊！”对这幅字可以说爱不释手，杨峰只能笑纳了，云恬笑了笑，说了句“去老秦那里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起身便离开了。

“明白！”杨峰笑着答应一声，并没着急走，坐下来继续喝茶，眼睛看着那幅字，趁人不注意，把那幅字收进九溪灵域，换了张道风刚写好的一幅赝品拿在手中。

“先生，您还没买单呢。”出门的时候，服务员很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这个安静的环境，听到的人可不少，这也没办法，谁让杨峰一来就直奔老板娘，而且还和老板娘相聊甚欢，等大家发现是杨村长后，就更加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所以杨峰的一举一动，全都在大家伙儿的监视之中。

“和你们老板喝茶还要收费啊！”杨峰转过头，很无